【火赤】Seven Days ②
※绿赤、紫赤出没请注意
※非常规火赤，火神粉慎入
02
集训第二天。
经过了第一天的粗略磨合，VORPAL SWORDS的十位队员已经互相对其他人有了新的明确认知，替补的三人和火神以一种“大开眼界”的心态调整着与奇迹众的相处模式，而奇迹的几人也在互相适应前队友们身上的新变化。
火神觉得应该给自己点三十二个赞。
—「奇迹的世代」里和谁关系最好？
—没可能关系好吧！
—最不擅长应对奇迹中的谁？
—全部都不擅长，特别是绿间！
而现在，托赤司的福，他居然已经稍微能听懂绿间说的话了！而且还第一时间察觉到了这位神射手不同于昨天的诡异情绪。
……或许这种情绪应该称之为“心虚”？
火神一脸稀奇地看着这个难搞的家伙目光游移坐立不安，竖着耳朵一副随时准备逃走的样子，推眼镜的频率简直高到不科学，吃早餐的时候更是连高尾偷偷在他的年糕小豆汤里放纳豆都没发现。
赤司讶异地看了绿间一眼，火神发誓他绝对看到绿间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而且还一滴不漏地把汤喝完了！
这下子大家都注意到这家伙不正常了。
不过日常训练的时候绿间的状态却好得出奇，虽说他平时也是百发百中，但像今天一样每一球都拯救强迫症的状态却也很少见。
“绿间。”
哐！……最后一球偏离轨迹砸中了篮筐，转了个圈又乖乖掉入网中。
“赤赤赤赤赤赤司！”
“我们谈谈。”
“我今天状态很好完全不会影响训练なのだよ！”
火神一边运球一边暗想这家伙究竟怎么了，就算做春.梦梦到赤司也不至于……等等！我在想什么啊那个死傲娇怎么可能做春.梦！不对，怎么可能梦见赤司！！……但这么一想竟然毫无违和感是怎么回事…救命！我被奇迹传染了！我的脑子也不正常了！！
赤司沉默地注视着绿间，欣赏够了对方忐忑不安的别扭模样之后才施施然开口：“晨间占卜我也会看的。”
绿间瞬间面如死灰。
“今天巨蟹座的幸运物是红色的头发，你在纠结偷偷剪我的还是剪火神的吗？”两人走到一边，赤司双手环胸，饶有趣味地注视着整个画风已经变成黑白灰色调的副主将。
“怎么可能なのだよ！火神的头发是暗红色才不是纯正的红色，而且我跟他相性不合怎么可能偷偷剪他的头发なのだよ！”激动到不由自主提高的声音为所有偷偷竖起耳朵的队员解决了疑惑。
“所以你准备剪我的。”
绿间顿时纠结成一团，不知道自己是默认好还是反驳好，因为不管哪个选择好像都很变.态的样子……
“我知道幸运物对你来说很重要，所以你直接说的话我并不会拒绝，正好头发又长长了稍微有点烦人……”
绿间想起上次他说「头发有点烦人」之后发生的事，脸上的表情顿时惨不忍睹：赤司你确实十项全能没错，但是剪头发这个技能……赤司你的齐刘海真的没有被洛山的人嘲笑吗！？
他的表情太生动以至于赤司不自觉顿了顿，温和的笑容陡然变得犀利：“我突然想起，你今天的状态好得不正常，而且我确信你还没得手。”
绿间脊背一凉。
“所以，真太郎，你的幸运物是怎么解决的呢？”双眼微微睁大，赤红的双眸表明他并没有换号，然而他的语气和表情简直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
很好，不用纠结了なのだよ。绿间面无表情地想。“就是你想的那样なのだよ！”他破罐子破摔地低吼，不敢看赤司的表情。
凄风苦雨心如死灰的绿间回到球场接着投篮，跟之前一样拯救强迫症的完美抛物线稍微给了他一点安慰：果然不愧是赤司的头发，效果简直拔群なのだよ。
是的没错，他并没有偷偷剪赤司的头发，因为……
“噗哈哈哈哈小绿间你竟然偷偷藏小赤司的头发！我的粉丝都没这么疯狂好吗？话说你什么时候得手的？该不会是上次小赤司自己剪的时候……”黄濑笑得前仰后合，活像是高尾附体。
“我才不是那么疯狂的痴汉なのだよ！我只是在想赤司他幸运值爆表所以说不定头发也会有什么神奇的功效而且搞不好哪天的幸运物就是红色头发なのだよ，我只是未雨绸缪好吗！”绿间恼羞成怒地大吼，脸红到快要爆炸，头顶更是气到冒烟。
世界陷入寂静。
除奇迹之外的所有人表情全都一言难尽，看绿间的眼神简直跟变.态没两样。当然奇迹众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是目光更为隐晦而已。
“你们很闲么？停下来干什么？再不动作训练加倍。”唯独赤司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于是体育馆迅速恢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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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司！”
“有事吗？火神。”赤司停步转身。
火神整张脸都是大写的“纠结”，凶恶的分岔眉完全皱在一起，天然呆显然不懂「委婉」这回事，他们只会直来直往：“啊我只是好奇…如果绿间没有幸运物，你真的会让他剪你的头发？？？”
赤司挑了挑眉：“为什么不？”
火神难以理解地看着他。
“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刚好我的头发也有点长。”
“他如果敢剪我的头发我绝对会揍他的！”
“所以绿间从来没考虑过你。”
火神莫名觉得有点不爽。
“而且你不懂幸运物对绿间有多重要。应该说，如果没有幸运物的话，绿间是绝对活不到现在的。所以，跟副主将的生命安全比起来，一点点头发并不算什么。”
火神：他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还有事吗？”
“……没有了。”还以为赤司是那种“谁碰谁死”的超级大魔王属性，没想到居然这么好说话……火神搞不清自己突如其来的憋闷感是怎么回事，只好郁闷地挠了挠头目送赤司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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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仔~~~”紫发小巨人完成任务内的训练之后委屈地团成球，“我肚子饿了~。”
短暂休息的赤司仰头喝了口水，顺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可是敦今天的份例已经吃完了，怎么办？”
紫原蹭了蹭他的掌心，瞪得圆溜溜的紫眸天真无辜：“今天的份例还在赤仔那里啊！我一点都没有动~！”
赤司温和微笑爱抚狗头：“我这里的你当然没有动，不过……我什么时候说过，你的私库不算份例的一部分了？”
“赤仔qaq……”天帝之眼太犯规了！连躲在更衣室偷吃都会被发现…救命，我会被饿死的呜呜呜……
紫原身上的怨念已经具现化变成了一小片乌云，他整个人笼罩在电闪雷鸣中一脸的生无可恋。
即使明知他是在装模作样，赤司还是心软了一下：“真的有那么饿吗？”
紫原拼命点头。
“今天的份例被你吃完了……”刚散开的乌云重新聚拢，“不过我这里还有额外的一份，可以用来作为奖励。”
奖励当然不会平白无故发放……紫原不死心地盯了一会儿，确定赤司不会再心软，只好怏怏地走向训练场自觉加练。
“今天有新口味的薯片。”
紫原的背景瞬间开满了小花。
一边灌水的火神目瞪口呆，不知道该吐槽紫原那么大只撒起娇来居然毫无违和感还是该吐槽赤司令人大跌眼镜的心软好说话。
“加练是紫原君和赤司君心照不宣的必然结果，紫原君只是习惯性想撒个娇而已。”
“哇啊啊啊啊啊黑子！你你你你什么时候出现的！！”
“我一直都在这里。”
“……”火神觉得自己迟早会被搭档活活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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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公认的篮球笨蛋，球场之上火神的眼里只有篮球。令人眼花缭乱的运球，酣畅淋漓的灌篮，不科学的弹跳和盖帽……以及和队友逐渐默契的配合，这些都令火神觉得无比充实畅快。
然而球场之下，目光一旦离开篮球，就会不由自主地被牵引到某个方向。
大概是因为那个人太耀眼又太神秘吧，毕竟他已经完全被神化，在外人眼中简直完美得不像真人，所以第一次近距离接触，会感到好奇也很正常。
火神看了看同样对赤司充满好奇和探究的替补三人组，再次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于是睡前跑到阳台透透气却听到熟悉的说话声时，火神鬼使神差地停下了脚步。
“喂，实渕。”被夜风浸透的声音出奇的温润柔和。
“呵，叶山，根武谷。”电话那头吵吵嚷嚷似乎开了扩音，具体在说什么却听不太清。
“我很好，没有人欺负我。”语音带笑，显而易见的愉悦。
“大家都很好，虽然有些出乎意料的小插曲，但仍在掌控之中，不必担心我。”
“实渕。”赤司似乎叹了口气，“替补的人选是教练的决定，不要任性。而且我也认为绿间不需要替补……”
“如果你也过来的话，洛山要怎么办？副队长大人，拜托了，帮我处理好篮球部的所有事务好吗？”虽然是开玩笑的语气，但火神还是无法想象赤司会说出「拜托」和「帮我」这种话。
赤司征十郎应该理所当然、不容置疑地命令别人才对。
就算用的是疑问句也能让人听出无法拒绝的肯定意味。
“放心，我一个人不会有事。……好，会为樋前辈报仇的，不过，叶山和樋前辈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是吗？……不，我不喜欢牛肉饭，不过诚凛的火神厨艺不错，根武谷你和他一定会很有共同话题的。……因为你们食量一样可怕啊……”
厨艺不错？火神的头顶亮起一颗智慧的小灯泡。
“好了，已经很晚了，各位。”
“我会照顾好自己，你们三个也是，乖一点，嗯？”
“晚安。”
火神抖了抖，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赤司那句“乖一点，嗯？”尾音微微上扬，好听得无法形容，火神突然觉得国文真是博大精深，比如他一直无法理解的那句“耳朵怀孕了”竟然无比完美地切合此时的情景。
他后退几步，刻意加重脚步声转过遮掩露台的盆栽：“赤司，这么晚还不睡啊？”
夜风拂过柔软的赤发，栏杆前的少年回过头来，未及收敛的笑容温柔愉悦，那是一种毫无距离感的亲近柔和，和之前面对他们，甚至面对奇迹都不一样。
只有看到这样的笑容，才会明白他之前的微笑其实仍然带有礼貌的成分，看似温和实则疏离。
火神不知道一向神经大条的自己为什么会突然看出这么多东西，他不自在地挠了挠头发：“你也来透气吗？”
“是啊。”赤司站在那里，漫天星子在他的身后闪烁，微暗的星光柔化了他的轮廓线条，也柔和了他身上充满威慑力与压迫感的强大气场，让他看起来像是个优雅的贵公子。
“倒是你，这么晚还在外面，睡不着吗？”
“啊，稍微有点闷，出来吹吹风。”
“虽然现在是夏天，但还是要小心着凉。”赤司点了点头，叮嘱了一下准备离开。
“赤司！”
“嗯？有事？”
“你……”火神不知道该怎么说。或许是因为白天绿间和紫原的事让他明白赤司并没有那么可怕，或许是因为刚刚赤司的语气太平易近人，又或许只是因为今晚的夜色太好看，总之他决定怎么想怎么说，“你能不能不要区别对待！”
“？”赤司难得露出疑惑的神情。
“啊，就是，”火神烦躁地挠了挠头，“我也是队伍的一员啊！”他想了想又加上一句，“还有日向前辈若松前辈他们……总之，虽然我，我们不属于「奇迹的世代」，但既然要一起打球，你总该一视同仁吧！”
“一视同仁？”赤司似乎听懂了他的意思，“我明白了。不过，我并没有区别对待。”
“可是……”
“你觉得有区别，是因为我们不熟。”
会心一击！
“我还在调整我们之间的相处模式，我还不够了解你们。而奇迹他们，绿间的话只要注意幸运物就好，紫原的眼里只有零食，黑子…不戳破隐身吓人的把戏他就能玩得很开心，青峰训练倒是很积极，篮球和小麻衣完全可以制服他，至于黄濑就更简单了，直接放养就好。”赤司挑了挑眉，“所以你呢？你要我怎么一视同仁？”
火神顿时语塞。他也不清楚自己究竟在不满什么，要说怪癖，除了怕狗他觉得自己真的很正常，所以作为正常人的他跟奇迹那群怪胎当然完全没有可比性……
“不过我想你应该跟青峰差不多，篮球笨蛋的世界有篮球就足够。明天我会记得增加你的训练菜单，操练到体力耗尽就不会再想七想八了对吧？”赤司似笑非笑。
“啊……增加训练菜单的话，我没意见。”
“嗯？”赤司本来只是开玩笑，没想到对方居然答应了……送上门来的实验对象他当然不会放过。
“那么，晚安。”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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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司征十郎是个怎样的人？
赤司征十郎是个……温柔得出乎意料的人。
TBC.
【小剧场】
火神：标题上明晃晃的「火赤」被你吃了吗吃了吗吃了吗！！！【疯狂摇肩膀.gif】
作者：配角太抢戏怪我咯？好歹最后圆回来了知足吧你~
火神：不要因为我打败过赤司就歧视我啊魂淡！
作者：emmmm……适当的竞争有利于激发雄性的独占欲和危机感……
火神：说人话！
作者：吃醋促进社会和谐੭ ᐕ)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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