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飞自我拉郎配(49) 笑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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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噗——”赤司终于忍不住笑出声。
这下子仆赤是真的恼羞成怒了，眯着眼睛危险地盯着赤司，压倒性的威慑力表露无遗，换谁被他这样看都会忍不住跪倒臣服，奈何赤司早已看透他色厉内荏的本质，不仅不害怕反而笑得更加开心。
仆赤压着他久久没有动作。
赤司是真的笑得很开怀，精致的童颜完全舒展开来，眉梢眼角流光四溢，晶莹剔透的猫瞳闪闪发亮，眼睛里仿佛落满了星子。
那笑容纯粹得不含半点杂质。
“怎么？真的生气了？”赤司带笑的眉眼熠熠生光。
“你很久没有笑得这么开心了。”
赤司征十郎的笑容总是温和内敛，很少这样明朗畅快。他以继承人身份对外的时候永远温文尔雅无懈可击，保持最完美的风度与礼仪，看似亲切实则充满距离感。对内的时候也习惯保持深不见底的威仪，笑起来比不笑还要让人毛骨悚然。当他露出真正温柔的笑容，反而让人无法会心微笑，受宠若惊的同时莫名感到酸涩难言。
而现在，他的笑容才真正称得上开怀，如释重负，无所顾忌，纯粹明亮，清澈见底，仿佛卸去所有枷锁，不再带有半点阴霾。
他似乎真的很少这样笑，所以也就格外令人惊艳。
“是很开心没错。”赤司若有所思。
仆赤低头凝视着他明媚的笑颜，恍然觉得自己在他眼里看见了璀璨的星辰。他不自觉开始神游，有些漫不经心地想，明明是一样的脸，为什么觉得这个家伙的比较好看，难道我有那么自恋……？
眼角突然一凉，仆赤反射性地闭眼，又迅速张开。
赤司触摸着他与自己完全不同的左眼，冰冷凌厉的弧度，却有着烈日熔金般灼目的颜色：“老实说我好奇很久了，人格交替导致虹膜变色什么的，完全没有科学依据啊。话说真的不是虹膜异色症吗？”
“你问我我问谁？”仆赤没好气地回答，却没有躲开他的动作。
“总觉得你的眼睛比较好看，很特别。”
“明明很奇怪吧，哪里好看了。”
“你出现的时候他们就比较听话。”
“那不是眼睛的问题吧？都怪你太弱了。”
“啊。”赤司收回手，仆赤索性伸手环抱他的腰，头埋进他的颈窝，同样柔软明艳的赤发互相交织，不分彼此，熟悉又陌生的气息令人安心。
陌生是因为在此之前他们从未以实体状态拥抱过。
——他们长久相伴却无法并肩作战，他们彼此拥有却注定无法得到，他们近在咫尺却相隔天堑般遥不可及的距离。
所幸。
赤司伸手回抱，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背。
感觉像是有了个不成器的弟弟一样……虽然早已接受了弟弟这个设定，但是在现实中突然真的拥有，感觉还是蛮奇妙的。
不止是血脉相连，他们之间有着灵魂的羁绊。
赤司和仆赤都不是喜欢和人亲近的类型，他们习惯保持距离，不着痕迹地划下界限，界限内从来都无人胆敢造次，唯有彼此，天然就在界限之内。
所以这样的亲近不会产生任何排斥，彼此的温度令人无比安心，正如仆赤所说：「还有我值得信赖」。
毋需言语的信任依赖。
“假期快要结束了，之后你要怎样？和我一起去洛山？”
“唔。实体化这件事我暂时不想让外人知道，现在很多事还不明朗，等到合适的时机我会以双胞胎弟弟的身份现身人前，在此之前待在洛山也不错。”
“你可以以我的身份……”
“征十郎。”仆赤似乎笑了一声，蹭了蹭他的脸颊，“之前的十几年，这世上只有一个赤司征十郎，你的经历，我的经历，全都属于赤司家大少爷赤司征十郎，你明白吗？”
“我不想抹杀你的存在。”
“其实没什么所谓。父亲也说过，我并不喜欢篮球，之前的一切只是在完成你的期望，奇迹也好，洛山也好，我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留恋。”
“实渕他们是很好的队友。”会觉得……我抢走了他们吗？
“啊，说起来我也很想和哥哥一起打球啊。”
“哈！？”
“我和征十郎的配合绝对不存在被破解的可能吧？”没办法和征十郎并肩作战，真是太遗憾了。
“都是PG要怎么打配合？”
“进攻由我一力承担也完全没问题好吗？”
“是是是没问题，你最强你最全能你好棒棒。”
“喂！”
“那二少爷呢？”赤司及时转移话题。
“二少爷自然属于暗世界。老实说从进入「天帝之刃」那一刻开始我就明白，我不可能再以普通人的身份存在。我不清楚你了解多少，总之暗世界的力量超乎常人的想象，我不可能放弃。”
我想要变得更加强大，强大到足以改变所有我不喜欢的规则，不仅是为了守护征十郎，更是因为潜藏在血液中追求胜利、追求完美的本能。当变强的契机来临，无论需要付出怎样的代价，我绝不会放弃。
征十郎的身边已经出现了很多不可控因素，彭格列，魔王之眼，最重要的是菊一，北白川御所拥有的、强过斩魄刀的利刃。显然征十郎的威胁已经不再局限于篮球或者赤司财阀。
我要变得足够强大才行。
“这样吗。”赤司长睫微垂。对于暗世界，他只是隐约有印象，却不甚了解，但是想也明白，那是个更加弱肉强食的世界，能够让人变强，却也更加危险。
赤司揽住仆赤的背，额头抵在他的肩上。暗潮汹涌，风雨欲来，他却并不担忧。
这世上还有什么能够让我退缩畏惧。
.
“诶，所以你真的要变成猫跟着我吗？”赤司突然想起这件事，问了几次仆赤却一直没有回应。他推了推趴在自己身上的家伙，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
“你这家伙……”赤司翻了个身压在他身上准备起床吃饭，毕竟自己睡了好几天刚刚醒来，完全没有困意，没想到仆赤双手环抱根本拉不开。
挣扎了一会儿，赤司索性放弃，伸手捏了捏仆赤熟睡的脸，软乎乎的很有弹性。
其实弟弟不中二的时候还是蛮可爱的……
赤司这样想着换了个侧躺的姿势无奈地接着睡。
阿御：不是说这章我出场吗？<(｀^´)>
作者：咳，仆赤人气太高出场费超贵，所以……
阿御：【站成一尊望夫石.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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